于子凯是我的同学,我们就读于七十三中,他在大家眼中是一个"贫嘴"、有文采的胖子,9月份开学我们升入了高三,可是他却一直没来......

我跟他没什么交情,同学而已。他高二从理班转过来,在课堂上异常活跃,包括自习课。那时候跟他费的口舌最多,巴拉巴拉,说也说不过他,屡战屡败。这胖子,除了贫嘴,还爱好写情书,必须承认颇有文采,张口就是千年万年的老陈醋。有一次被班级同学搜出一个小本本,当着全班的面朗诵,羞的他直跺脚,这一跺简直地动山摇,小本本被立即归还......

我不太知道自己在写什么,没有逻辑,这些零零散散的片段反复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,挥之不去,就好像大脑强迫留住的回忆。突然害怕忘记。

胖子病了,高三开学医院。没过多久的课间,班任叫我出去,班任说,于子凯生病了,而且还挺严重,现在看来是急性白血病......我就听到这,后来看班任的嘴一张一合,怎么说着说着还红了眼眶。哦,急性白血病。我回到座位上,懵了一整节课,怎么听都是这五个字儿。后来,医院的长廊,带上口罩才彻底的明白,胖子病了,急性白血病。他被我们一圈人围着,地上堆着我们买的各种水果,上网查了又查,图个吉利,每一样都买了六个。真的见到他,我们又都不知该说些什么。胖子瘦了,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冒虚汗,他说,谢谢同学们来看我,还给我带了好吃的。我们无言。他说,人可真是贱,我现在天天望着天花板就想回教室挨骂,没有别的啥念想。我们无言。他说,你们是不是快开运动会了,我也想一起比划比划。等我好了,等我好了,我就回去,回去一起......我们把头埋得更低,不敢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。隔着口罩没法擦鼻涕,只能任凭它和泪水混到一起。胖子胖子,你怎么不抬头看看我们,当时和我顶牛撒横的胖子去哪了。你个死胖子,这时候煽个什么情,赶紧滚回来报项目,男生就差你一个。又不按时归队。后来他太累了,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他已经回病房休息。

再后来的一段时间因为忙碌并没有时常想起,听说他去了北京,接受治疗的同时也在寻找合适的配型。然而今天却得之他的状况不是很好,也没有找到合适的配型,如果实在没有办法,他的父亲将会为他捐献骨髓,纵然大爱无疆,但这份风险又如何忍心让自己的老父亲来承担?这让我想到了他刚得知自己患病时,买了车票,一走了之,宁愿放弃,不愿拖累。我想象得到他坐在校门口的石阶上放声大哭的样子,想象得到他对父母说,爸妈,再生一个吧,我这病治不好就不治了的样子。我想象得到他们一家三口绝望无助相互依靠的样子。

胖子瘦了。他不再是以前的胖子。我跟他没什么交情,以上几乎是他和我生命中所有的交集。但我自己无法阻止这种干涩的难过,撕扯的胸腔硬生生的疼。我愿在这种关头倾其所有的去帮助,可是我的所有,也只能是一篇文章而已。

如果可以,你愿意帮帮这个胖子么。领导们都忙,怕是没有时间看这样繁杂的叙事。但这就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故事。你身边有十七岁的胖子么,他在忙什么呢?这个胖子或许正在面临着生命的倒数。

且当做给老天一个机会,和我们一份安慰。你的小小善意会挽救一个孩子的生命。我不想煽情,我也无情可煽,只是不愿让自己有半分的遗憾。生命,一旦逝去,便只剩来世。明天和意外,不知道哪个先来临,就算是为自己积攒一点运气。

我认识一个胖子。我和他没什么交情。这篇文章,写给自己以求安心。

死胖子,出院必须请我一顿。地方我挑。

毛思厶

.12.14

哈考网的家长朋友们,大家好!

我叫孙建枚,是哈尔滨市第七十三中学高三三班的班主任。我班学生于子凯,年8月突患急性淋巴细胞白血病,医院确诊,也先后在天津、医院住院治疗,目前已经进行了三个化疗疗程,但效果不太理想。现在在北医院继续治疗,鉴于病情的严重性,医生给出的建议就是尽快进行骨髓移植,否则只能是暂时性维持生命。但是,众所周知,做骨髓移植的费用不是个小数目,从目前移植准备到移植结束,不包括后期的巩固治疗,至少需要80万的费用(前期治疗已经花掉了30余万。)在京治疗,不能走保险,于子凯同学也没其他任何保险。就其家庭状况而言,于子凯的父亲8年前换上了双侧股骨头坏死,母亲无业,目前为了筹措治疗费已经卖掉了居住几十年的住房,加上方方面面的朋友资助,费用上还是差很多很多。现急需社会爱心人士和组织机构的援助!

生命诚可贵,人生无来世。十七岁,风华正茂的青春年华,本该洒脱而无拘束地享受生活的快乐;高三,奋力拼搏的学业节点,本该努力而无顾虑地撞开理想的大门,然而命运的不幸却让他远离了这些“本该”,遭受着病魔的折磨。生命不能等待,没有什么比挽救一个生命更重要,唯有筹集到骨髓移植的费用才能为他的生命带来希望。

下面是我的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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